当激烈**之间的碰撞攀至巅峰之际,时九极其自然地用力扯断了男人衬衫上的纽扣。
万般自然,毫无违和感。
“怎么,这就不行了?”京时墨顺着时九的力道直接倒在了身后的大浴池内,浴池内的水迅速浸湿了男人的衣物。
以及,被褪到膝盖以下的长裤。
检验一个男人是否有着极端爆发力的决策性因素就是--、
腿部肌肉。
懒懒地瘫在浴池内,纯白色的砖体稳住了京时墨高峻挺阔的身形,时九利落地从水池边跳下。
知道时九不好惹,所以,京时墨从来都不敢真正的放肆一次。
今夜,用了时九的手快活了一次,但却连对方的衣物都没有胆子亲手撕裂,不过,人贵在知足,京时墨也不敢肖想过多。
男人小腹周围的毛发很旺盛,也是时九见过最狂野的男人。
狂野不只拘泥于那副皮囊,更多的则是来自于体内那根傲骨中的张扬与不羁。
只浮于皮囊的狂浪,太轻浮。
“还没够?”时九将手冲干净,动作风流写意。
转身,对上京时墨的那双虎目,时九心尖儿颤了颤,那双眼中的灼光太骇人,也太热烈,见状,时九直视着京时墨开口道:
“看来第一次是我误会五爷了。”
扫过眼下那巨物,时九声音含笑,不过没有任何嘲讽的意味。
就是,恶劣了些。
“哗—兹兹。”
“你做什么?”猛然间,一片清水携着阴凉的湿气向时九袭去,好在反应足够敏锐,时九轻轻蹙起眉头。
“你不知道多少次,我都想亲手撕了你这身衣服。”
“所以,给爷个机会?”京时墨在时九面前似乎从不知满足为何物,闻言,时九气笑,论得寸进尺的技术,万人在京时墨的手段面前都不够看。
“五爷这是......”
“不想出来了,是吧。”说着,时九直接将脚踏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之上,狠狠捻揉,却注重起伏感。
倒是叫京时墨享受得不行。
时间够长,也很持久,除去第一次之前憋得太久所以射得有些快,方才那一次到现在,结果还没有出来。
“阿九不帮我,那我宁愿憋死。”
时九:“......”
“想用脚?”京时墨已经完全躺在浴池内,一个衣衫不整甚至在玩湿身诱惑的男人被另一个精致清隽的公子哥儿踩在脚下,这幅场面,绝对够味,够刺激。
说罢,京时墨抬眸看着时九,大掌握住时九的小脚,指腹在足背上捻揉,那眼神中渴望的意味甚浓。
“松手。”时九淡淡道。
“继续?”京时墨不依,话毕,直接反握住时九的脚踝,重重向怀中一带。
中途,时九一记果决的翻身,侧身躲过了京时墨的突袭。
而下一秒---
正等着时九之后动作的京时墨,定睛看着时九惬意地单膝跪在他心口的身影。
高大刚硬的雄器被时九握住,从下至上的滑动速度极快,就这么一下,险些让京时墨交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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