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伟赶紧插嘴道:“人家不管这些,只要发生了经济行为就算赌博……”
牛永贵瞪了牛小伟一眼:“用你多嘴?小同志,你俩是新来的吧?我跟你们队长贼熟的,你看我们几个老家伙像赌徒吗?”
二毛驴子压根不理会牛永贵的话,他跟马二虎的台词都是牛小伟给设计好了的,“不像才怪。看你长这模样:肥头胖耳傻大个的,咋看咋不像个好东西。少废话!你们手把头,脚分开,贴墙给我站好!”
不得已,牛永贵、于德水、老金头等几个人不情愿地遵照吩咐贴墙站好。
牛小伟将麻将桌上的钱收起:“行了,联防同志。这是钱……不,这些个赃物,请你们带走。他们呢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了不该犯的错误,就原谅他们这一回吧。”
众大叔赶紧说:“对,联防同志,念我们年幼无知,一时糊涂……”
就在这时,敲门声忽然间响起,众人顿时紧张起来。
牛小伟倒是心里门清,按照情节的设计,眼下该于小丽出场了。
打开门一开,果然是于小丽。
一想到这个场景重现自己马上就要马上,从而就要获得系统的奖励后,牛小伟居然一脸微笑地为于小丽打开了房门。
然而由于他那拙劣的演技,差点就穿帮了:“呀,小丽,你咋到这儿来了呢?”
于小丽说:“哎?牛小伟你住这疙呀?我妈让我来叫我爸,家里三缺一……爸”
于德水尴尬应声。
牛小伟假装完全不知道:“啊?这是……你爸呀?”
于小丽说:“可不咋的?你们这是干啥呢?”
于德水说:“我,我……和这几位摸了两把,就叫联防同志给抓住了。”
哪知于小丽却是噗嗤一笑说:“这不是二毛驴子嘛?他是啥联防啊?他不是厂门口摆小摊儿的吗?还有马二虎,这不待业青年吗?”
顿时,大伙儿都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很快,这回该二毛驴子和马大头手把头贴墙站着了,众大叔翘脚而坐。
牛永贵说:“小家雀想斗老家贼,也不看看我是谁?站好!”
老金头说:“你!姓名,性别,年龄,啥时候混进联防队伍的?”
“我,我叫毛大力,男,今天下午混进联防队伍的。”
“我,叫马二虎,男,22岁,也是今天下午混进联防队伍的。”
牛永贵满脸愤怒,五官都快拧成一团了,“你们知道你们犯了啥罪不?往轻了说,是冒充执法人员,人室抢劫往重了说……老金,往重了该咋说?”
老金头说:“往重了说……那还是冒充执法人员,入室抢劫。”
于德水没有他俩那么啰嗦,一脸直接道:“啥轻了说,重了说的?跟他俩还有啥好说的?打电话叫厂公安处来人带走不完了?打电话。”
牛小伟一听,赶紧制止道:“别呀……我是说吧,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咱们还是要以说服教育为主呗!”
牛永贵一脸严肃地说道:“说服教育?那也得让警察去说服教育。老金,打电话!”
老金头点点头说:“嗯哪。”说着去拨电话。
俩哥们儿见老金头他们要较真,也不敢隐瞒,便是直接说出了详情来。
牛小伟注意到,在二毛驴子和马二虎说实话的时候,牛永贵脸上的五官再次慢慢拧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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