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冒看着厉南朔眼里下意识闪过的凌冽,忽然想起那时候,厉南朔对他超凶的,也不抱他,也不要他总是粘着白小时,不要他跟白小时一起睡觉。
他很会察言观色的。
看到厉南朔这么凶,情不自禁抖了下,然后小小声道,“姨夫,脸痛不痛?”
白小时看了厉南朔的脸一眼,这才发现,厉南朔的右脸颊上,破了一小道口子,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弄的。
她伸手,指了下厉南朔脸破的地方,然后轻声道,“不要对孩子这么凶,他会害怕的。”
厉南朔不在意地擦了下自己的脸颊,这是昨天晚上夜行训练时,被山上的树枝刮的。
白小时扭头,拽过自己放在床头上的包,找出里面一罐药来,打开盖子,用手指沾了点儿,往厉南朔的脸上抹。
厉南朔不自觉地,朝她靠近了一些,让她能更顺利地替他抹匀药膏。
白小时忍不住叹了口气,责备道,“跟你说过了,在外面要当心一点,受伤了要抹药,要是感染了,小毛病也很烦人的。”
厉南朔只觉得这罐子,还有药膏的味道,很熟悉。
他也记得白小时对他说过的这些话,是有一天晚上,他脖子被子弹擦伤之后,去白小时宿舍找她时,她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说的这些话。
“知道了。”他没有反驳,只是低声回了三个字。
白小时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的目光灼灼,有温度,烫人。
还没收回手,厉南朔忽然微微侧过头,朝她凑了过来。
似乎是想要吻她。
还没碰到,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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