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踱步时,一转身就看到一只巍峨的黑狼背上带着个人出来时,一齐快步上前相迎。
江秋使了个心眼,趁狼王不注意,把狼符套在它的耳朵上……
“阿秋怎么样?没受伤吧。”江见深早就心急如焚,伸手去接她:“询儿说跟你走散了,没找到你,到底发生什么了?”
江秋胸口扯着痛,磕磕巴巴,龇牙咧嘴的翻下身:“没事,就是运气不好,碰到几个围剿的刺客,不过这大兄弟厉害,全灭掉了。”
“你胸口这伤怎么回事?!打的时候伤到的?”江见深注意到了衣襟前的血迹。
江秋浑不在意的摆手:“不小心被刺到,皮肉伤而已。”
“阿秋。”江初云有些魂不守舍的开口。
“二姐姐,怎么了?”江秋回头问。
“你这狼……”江初云怔怔地盯着狼王,语气里都是不可置信。
被她一提醒,江见深这才注意到狼,眯着眼仔细打量,还看到了它耳朵上的狼符,同样震惊:“阿秋,这不是……狼王吗?你如何训得?”
狼王听出他话里的不对,怒瞪江秋一眼,正想开嗓抗议。
“兴许是看女儿可怜吧。”江秋见状快它一步,捂着胸口痛苦地说。
狼王:“……”
啥玩意儿?
它怎么傻了。
江秋又嘶了一声:“在山里遇刺客的时候,我没有傍身的功夫,是它一路全力护着我,不畏艰险,奋勇杀敌,”
狼王真诚地看着江见深,长长得“嗷呜~”了一声。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你女儿心太黑了,一直套路我啊!
她自己杀起刺客来,可起劲了!
江见深听不懂狼话,平时行动都是靠指令。
但此刻他从狼得眼神中,深切感受到了它对女儿的爱护之心,和护主的责任!
他欣慰地摸了摸狼的脑袋,将它耳朵上的狼符,直接扣在了它脖子上。
这狼符是营里专门的军匠打造的,里面还有重重机关,一旦扣上,是真的拿不下来了。
狼王莫名其妙被卖,此刻生无可恋。
江秋心虚地侧过脸,挠着耳根。
江见深语重心长地叮嘱着狼:“虽然日后没什么机会上战场,但跟着我小女儿也算是个好去处,她秉性单纯善良,日后必然会好好疼爱你,也少受去边陲受那份罪。”
“就是!”江秋借坡下驴,安抚着它的毛,脸轻轻贴在了它的身上:“你放心,跟了我,我肯定会待你好的;”
江见深满意地点头,又问:“你给它取名了没?”
“没有。”江秋捏着它的毛玩,慢吞吞思索着:“它跑的那样快,就叫破风好了。”
“这名字尚可。”江见深收回目光,点着头。
江初云在一旁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么离谱的事情,居然是真的!
她咬着牙,觉得不甘心,正想开口,一名小将匆匆忙忙地策马而来,连气都来不起喘,就在他们跟前跪下。
他双手呈上军情,“统帅,有急报!”
江见深眼眸微凝,从容地接过来,边拆边问:“最近战事不多,这是哪边送来的军情?”
“不清楚,送军情的不是驿使,而是重伤的将士!那人早就残着一口气,只是为了送这封军情,才硬是拖下来。我们接到这信,那人就倒下了。”小将垂首禀告着。
江见深没有回他话,心里却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缓缓摊开信纸,上面是熟悉得狂狷字体。
这是!
他睁大了眼睛。
一张薄薄的信纸此刻仿佛重如千斤,砸到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的双手轻轻颤抖,眼皮在不断狂跳。
眼角浮上一层朦胧的红色,很快被他压下去了。
江秋察觉到异样,往前走了两步。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江初云率先开口询问。
江见深捏着信纸,纸张被他掐出了折痕。他沉默了片刻,轻声说:“是个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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