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摸着下巴，打量起故渊，这个崽子该不会和那什么童话里面一样。

为了上岸，拿自己的声音换了双腿，所以才变成一个哑巴？

不过童话里没声音换双腿之后连智商都没有了啊。

后来余生观察了一下，故渊并不是真的没有智商，他只是听不懂人类的语言而已。

就像是一个人出了国，对那个国家的语言完全不通的那种。

于是余生就和故渊在这里用肢体语言艰难交流了一个早上，一直到中午的时候池子骞从外面进来，看见自家宝贝妹妹包成粽子的手。

“你怎么还没把人……我靠！这个兔崽子竟然敢咬你！”

池子骞撸起袖子就打算上前逮着人揍一顿，故渊感受到了他的恶意，龇牙咧嘴做出进攻的姿态。

余生：“……”

好不容易将池子骞劝住赶出去，余生一回头就看见故渊再一次陷入了不理饶状态。

这有点难搞，她好不容易花了一个早上拉近的距离一朝回到解放前。

故渊抱着膝盖坐在床脚，一只手覆盖在自己的心口处，像是在细细感受着什么，又像是在发呆。

“心口疼吗？”

余生上前，伸手摸了一把。

跟个流氓一样。

她的动作吓得故渊整个人差点没跳起来，绯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半晌之后又默默闭上。

“你想什么？”

余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抬眸，“告诉我，你疼吗？”

“呜……”

故渊发出几个音节，甚至还在自己调整发音，“……特……疼……”

余生摸摸他的脑袋，那一头如海藻一般顺滑的黑发垂在他脸颊的两边，莫名给他增添了一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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