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的鸣钟之役就这样草草的结束了,面对四方军队的联手,琼恩克林顿最终饮恨逃亡,战后清点战果,己方的损失在3000人左右,而王领军足足死伤上万人,这绝对是足以载入史册的大捷。
但是在琼恩克林顿的阻挠下,联军并没有能够进一步扩大战果,尽管这场战役可谓是史诗大捷但却没有能够彻底摧毁王领军队的有生力量,要不了多久,那些溃兵恐怕还会被聚集起来,再次成为己方进军君临的最大障碍。
“艾德!好久不见!”劳勃朝着刚从马上下来的艾德扑了上去,将他抱了一个满怀,艾德在诧异了一下,手足无措了一番后,也将双手在劳勃的背上拍了拍道:“好久不见,劳勃!”显然,艾德已经好久这样被人抱过了。
劳勃细细端详着艾德,他看上去风尘仆仆,满面风霜之色,而且一脸疲态,“艾德,瞧瞧你,才一年不见你的怎么老了这么多?还有你刚才的样子,你是看不到啊!简直像是脸上结了冰一样,你怎么搞得?难道是北境的把你给冻面瘫了?”艾德看上去仿佛是脸上结了冰一样,在劳勃的询问下,艾德只是疲惫摇摇头。
“劳勃,艾德之所以看上去这么疲惫还不是因为连夜赶路的缘故!”罗伊单手脱下头上的链甲兜帽,释放了那头已经达到齐脑后跟的红色短发。这头头发看起来一点也不飘逸,油腻腻、湿漉漉的而且互相缠结在一起,这一沓那一沓的,就连那些发卷也被链甲兜帽的重量给压平了。在这头红色短发的下面,是一张朝气蓬勃的脸,眼中洋溢着神采。
“罗伊?哪!要不是你这头红发我都认不出你!你看上去至少长大了5岁,就连身高都好像高了不少!”劳勃对于罗伊的改变感到嫉妒的惊讶,在他的印象中罗伊过去一直是一个满脸稚嫩,脑袋上顶着糟糕杂乱的红色卷发,一口童音,眨巴着一双蓝眼睛的跟屁虫,毛孩。以至于不论是劳勃还是韩幸都忽略了这个“男孩”其实也已经18岁了。
“这么艾德是为了赶来救援我们的缘故才弄成这个样子的?”劳勃心中不禁感觉有些抱歉,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感动的颤抖,就连眼眶都红了。
“不完全是,艾德本来就容易害羞,自从回了北境以后,都得应付那些北京贵族,由于他没有受过相关的教育,所以几乎什么都要自己摸索。为了不露怯,就只好板着一张脸,然后尽可能少话了!”罗伊叙述了一番两人这段时间的遭遇,还讲了几次二人遇上的尴尬事。
根据他的描述,那分别以后艾德和他就直奔卡林湾而去,卡林湾是黎德家的领地,在那里他们见到了阔别已久的霍兰,在黎德家族的帮助下,艾德成功回到了临冬城,可是在召集封臣的问题上却遇到了困难。
原来他们到了北境之后,由于艾德没有担任领主的经验,又是次子一枚,平素在封臣之中也没什么威信,毕竟他不是作为继承人培养的嘛!再加上北境人本来就出了名的桀骜不驯,所以他们的动员和召集很成问题,除了黎德家族外,大多数家族对于艾德的召集都是视而不见。
所以艾德不得不花费时间去打理内部关系,处理一些异常琐碎的问题,像是什么领土纠纷啦!城堡修葺啦!主持联姻啦!以树立自己的威望,并且通过软硬兼施的手段收服不听话的家族。
艾德花了两个月好不容易树立了足够的威信,然后才把北境贵族都给请到临冬城来,然后再服他们追随自己加入讨伐“疯王”的战争。接着还要等他们召集各自的部队,筹集粮草,北境领土实在是不,一来二去就折腾了将近半年。等到好不容易把部队带到奔流城,也就是上个月的事。
“劳勃,我很抱歉花了这么多的时间才来和你汇合,要是我能早一点南下和你汇合,你在岑树滩就不会那么狼狈了!”艾德叹了口气,用很是自责的口吻道。
“艾德,你没必要自责,试问我要是你,别两个月,就是两年我也没法收服桀骜不驯的北境贵族!何况你来得正是时候!”劳勃拍了拍艾德肩膀,给了他一个微笑,他的安慰显然很有效果,艾德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一扫刚才的严肃和疲惫。
“等等,你刚才我在岑树滩很狼狈?你从哪里听来的?”劳勃忽然注意到艾德提到了岑树滩之战的口吻似乎很是悲伤和惋惜,于是他连忙问道。
艾德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这封信看上去很是眼熟,用金粉描绘着花纹,散发着玫瑰的芳香,“这他妈不是梅斯提利尔那个混蛋写得扯淡玩意吗!”韩幸和劳勃异口同声道。
“这封信全是那个厚颜无耻的梅斯提利尔扯出来的谎话!岑树滩之战的经过根本不是他的那样!明明是对吧,汉歇尔?”劳勃心中火冒三丈,他的辉煌胜利就这样被梅斯提利尔给扭曲抹黑掉了,劳勃义愤填膺的用自己的角度描绘了真正的经过,最后又看向韩幸,道。
“没错!岑树滩之战分明是蓝道塔利指挥的,我们血战惨胜高庭军,要不是劳勃,我的命都有可能折在蓝道塔利的手里”韩幸朝着艾德和罗伊叙着自己的经历,并且拔出了腰间的“碎心”作为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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