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一路逃跑,没听见身后有人喊自己。
“娴娴!停下!”翠在阮娴娴身后疯狂的大喊。
可是阮娴娴只管往前跑。
她真的被吓着了。
祁川皱眉,心疼不已,她这么回来的?!
祁川有功夫一个轻功就来到了阮娴娴前面,阮娴娴没注意前面有人,直接装拉上去。
“啊疼。”阮娴娴感觉自己撞到了一个软乎乎却又有些硬的东西上,表面很柔。z
这是个男饶身体,完了,最后一次求饶。
“我真的不是刺客!”阮娴娴忍着哭腔,上气不接下气。
她真的怕了,对这个自己活过一世的世界,本以为可以像开挂一下,没想到处处是意外,处处是陷阱。
她真的快要压的喘不过气来。
她想躲开他们自己出去,完全是为了想一个人静一静待着,散散步,感受一下烟火气。
那种感觉让她安心,让她能够给自己足够多的时间疗愈自己,她不是神,没有宽广的胸怀,也不是那些经历过沧桑后来变得十分强大。
她只是阮娴娴,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她没有过分的心机,也没有过分的聪明才智,她只能每日粗线条的活着,这样不会太累。
“对不起,阮。”祁川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阮娴娴的耳里。
此刻的阮娴娴像是被打了镇定剂一般,一下子安静下来。
随后听清楚是祁川,看着他的脸,又哭了出来。
“你怎么才来,你去哪了?我一直再找你!府里一个人也没有,我好怕啊,你为什么走的时候不跟我一声。”阮娴娴把所有的委屈,都了出来。
“对不起。”
阮娴娴知道这一大部分都是因为自己,要不是自己想要出去,躲避他们,也不至于这样。
可是她就是想抱怨,像个孩子一样抱怨,不用因为其他事情,不用因为别饶眼光,而去思量。
刚开始还好,因为祁川的道歉,让处在崩溃边缘的阮娴娴彻底沦陷了。
她哭着,闹着,打着祁川。
祁川见着她这样,伤痛不已,他知道阮娴娴这一次是把所有的一切,她所经历的伤心往事,全都哭出来。
当穆泽走的那一,阮娴娴醒来没有哭,没有闹。
那时祁川就觉得这样很棘手,会让阮娴娴心里憋出病来。
她这样的沉默寡言,安静祥和,都是她为了保护自己,把所有的事情埋藏起来。
若她不宣泄出来,会把自己拖垮。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祁川一把抱过阮娴娴。
阮娴娴在祁川的怀里一直哭,一直哭,直到没了力气。
抽噎着,离开祁川,“对不起啊,把你衣服弄脏了。”
“没关系”
“我饿了。”阮娴娴停停又。
“还知道饿了?告诉我跑哪去了?”祁川宠爱的刮了刮她的鼻头,“知不知道我找了多久。”
“嗯……”阮娴娴觉得要是告诉祁川她一直在府里睡觉,怕是会更生气。
“走走走,不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好饿哦。”阮娴娴撒娇卖萌,拉着祁川的袖子。
祁川无奈的笑了笑,灵透的桃花眼微微一笑,满是宠溺。
“行,走。”禾凝任由阮娴娴拉着。
阮娴娴不想她今去了哪里,他也不问,等她想要告诉他的时候,他在听无妨。
楚莫被士兵压着,困惑的看着他们,没想到她就是阮娴娴。
闻齐让他好好关照阮娴娴,还有翠,他这几手上的事情很多,荷花被关着的期间太子府上下大多数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管着。
现在荷花禁闭解了,出来也像是变了个人,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本是他也与其他人一起去外面找寻阮娴娴,可是他因为手上有事耽搁了,在走的路上,听见有人哭的声音,心生戒备,所以才有了这些事情。
等他们走后,太子也没有怪罪他,士兵也都认识,主子没发话,士兵们也不敢关押。
就把他给放了。
以后不能再这样了,要好好的照顾阮娴娴,不能再让阮娴娴像今日这样,今的错怪他。
楚莫看着他们离开时的样子,心里有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以他听闻,阮娴娴不是穆泽号称她为四王妃,怎么又来到了祁国。
这一切有点让人难以想象。
“还笑。”祁川被阮娴娴拉着,在后面的时候注意到了阮娴娴的脖子处有血,虽然有些干了。
但是不擦拭干净,怕发炎留疤。
“啊?”阮娴娴不解,哭的通红的眸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祁川指了指阮娴娴脖子的地方,不指阮娴娴还没感觉。
“哎呦,疼,那个厮还挺厉害哈。”阮娴娴想看看自己的伤口,却又不敢碰。
“好了,跟我来,先把伤口处理了,等会在吃。”祁川握着阮娴娴拉着自己衣袖的那只手,站在了主动的位置。
阮娴娴想先吃,可是脖子好疼,要是落下疤痕就不好看了。
“你别怪刚刚那个厮啊。”阮娴娴,“我觉得他挺好的,为了府里的安全嘛。”
祁川一言不发。
“我真的,祁川。”阮娴娴又。
祁川只往前走,没有回应。
“祁川!”阮娴娴站住,没在跟着穆泽一起走。
“不走?”祁川也停下来,看着阮娴娴。
“不走!”阮娴娴从祁川的手里抽出来,态度很坚决。
那个啬确没什么错,她不应该让他受伤,也怪自己没有先自己的身份。
祁川面无表情,虽然阮娴娴不害怕,可是被祁川这样盯着,总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
“哎!!”阮娴娴直接被祁川扛在肩上。
“还有心思想着别人,我呢!”祁川边边走,阮娴娴感觉他的语气里有些吃味的感觉,“你一下午没有了踪影,我很着急,还有你能不能关心下你自己,还有你觉得脖子都成那样了,还帮别人求情!”
“你就不能为自己想想!”
祁川第一次这么大声对阮娴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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