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这副模样。

云袖轻轻推他一下：“你快答应呀！”

纪棠轻笑一声，眼神里满满的宠溺，无奈道：“知道了，你说吧！”

“你喜不喜欢吃鱼？”

“……”她要问的，就是这个？

他都准备好了一切她可能会问的问题，但是并不包括这个，他吃不吃鱼，喜不喜欢吃鱼的问题。

纪棠拧着眉头，想起之前吃饭的时候，她似乎很喜欢吃鱼。

“喜欢。”

云袖心里一紧：“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喜欢？”

看到她脸上满是期待的表情，纪棠觉得自己刚刚的回答，应该是没错的。

他想了想，笑着道：“跟你喜欢吃鱼一样喜欢。”

“……”完了。

云袖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

可能是因为她变成人鱼的缘故，她变得特别爱吃鱼，一顿都离不开。

而纪棠都不是人鱼，还这么爱吃鱼，她无法想象，他知道了自己是鱼的时候会是怎样一个场景。

“怎么了？你想吃鱼了？”

云袖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视线飘忽不定：“那什么，如果我是鱼的话，你会不会吃了我？”

“……”

听到她的话，纪棠愣了好一会儿，才定定地看着她。

“你喜不喜欢吃鱼？”

“喜欢。”

她说她是鱼，意思就是，问他喜不喜欢吃她？

“……”

思绪回笼，纪棠抿着唇，似乎还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跳声。

她、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虽、虽然他们快要成亲了，但这种事，还是说得有点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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