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捕快便齐力拉扯,终于把田乔拉到门外,田乔虽被拉走,还是恶猛猛得对着掌柜得说道,“你如此害我,我,我一定会报仇得。”
掌柜得不由心底暗笑,“等你活着从县衙出来再说叭。”掌柜心里比谁都明白,田乔身无分文,在这有钱能倒黑白得时期,田乔这一进去,怕是死定了。
其中一捕快见田乔一路都大声叫唤,也怕他把刚才掌柜得给他们钱得事叫喊出来,这虽然也不是什么秘密,但在街上叫唤,总归不是太好,便道,“小子,快住口,你怕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叭。”
田乔回道,“你们为何如此诬陷我,难道就因为那几钱银子便能不分黑白,残害忠良?”
一捕快见田乔又在胡乱说话,便一脚踢向田乔,正中田乔脑门,田乔阿得一声,便晕了过去。
“醒了,别在那装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田乔隐隐约约得听见一旁有人在说话。
“还装死,来,给他一盆冷水,让他清醒清醒。”
田乔就感觉身上一凉,猛得便清醒过来。
此时以是寒冬,如何能受得了这冷水之寒,田乔便感觉自己身上冰凉,身体打颤,口齿冰凉,格格有声。
“你姓啥名谁,祖籍何处,所犯何事,还不从实招来。”
田乔抬起头,见一捕头摸样得人坐在椅子上,正一脸冷漠得看着自己。
田乔忙道,“大人在上,小人被人诬陷,说小人偷了他店中财物,还请大人明察秋毫,还小人一个公道!”
那捕头见田乔谈吐有方,也不底细,便开口道,“你有何冤情,还不言来。”
田乔便道,“小人姓田,单名一个乔字,祖上是山西人士,今年上京赶考,不幸落第,行到此处,身上盘缠便以用尽,便在此外酒家打短工,赚取盘缠,可那掌柜非但不给我工钱,还诬陷我偷盗他店中财物,还请大人给小人做主阿。”
那捕头听说田乔不过是一落第穷书生,便也放下心来,开口道,“也罢,你说你没有偷东西,可有证据。”
田乔回道,“我也算苦读那孔孟之书,就算饿死,也不会去做那鸡鸣狗盗之事。”
田乔又顿了顿,又开口道,“自古以来,偷盗之事,向来讲究得是人赃俱获,方可定罪,如今,只听那掌柜一人之言,叫我如何服气。”
那捕头冷冷得道,“你也言之有礼,现在春节将至,我们也不想多生事端,你看,为了你就案子,我们出入往反,劳师动众,你这怕没三十两纹银,恐怕是出不去阿,这叫出差费阿!”
捕头见田乔一脸得惊讶,又开口道,“你看这天寒地冻得,我们兄弟在外面帮你找寻证据,还你清白,要你三十两辛苦费不多啦。”
田乔苦笑道,“大人,别提三十两,我现在身上是一文钱都没有阿。”
那捕头听田乔之言,大声哼了一声,也不再问田乔答话,转头便走,两名捕快便上前把田乔投入大牢,然后就走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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