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打算卑微而低贱的活着，只要远远看着他就好。

在顾楠乔来了以后，发现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了，肯让自己成为顾楠乔的贴身仆人，肯带自己去交易会辨认挑选药材，甚至刚刚…他还肯抱她……

贪念这一时的温暖，她变得不清醒，变得肆无忌惮，直到惹恼了他，看到他眼底的鄙夷……

风铃终于明白，他不爱你，你做什么都是多余，做什么都是恶心。

头发上的痛意怎么能够比得上心中的疼痛？

风铃含着泪却笑开了嘴角：“懂了，风铃懂了……”

被她眼底的神色所镇住，泊里克斯甚至没来得及细想，风铃口中的自称已经不是卑称了。

她眼底带着倔犟、悲伤、苍凉。

以及看透一切后的释然，这抹释然让泊里克斯的心脏像是被一抽，疼痛得厉害，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得松了下来。

风铃匍匐在地，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却更是让她清醒。也清楚的知道泊里克斯在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平息了怒火，让所有人起身，甚至询问菲佣顾楠乔的行踪。

得知顾楠乔还在训练室未归后，泊里克斯很快转身离去，步履匆匆，来去匆匆，仿佛风铃不过是这匆匆晃过的过客，完全不足挂齿。

泊里克斯走后，一行的护卫随从也都跟着离开了，整个大厅里只剩下了菲佣和顾楠乔，还有跪了满屋子的女佣。

“你们都下去吧。”站起身的菲佣朝着众女佣吩咐了一声，等她们都走完了之后，才看向沙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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