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芸喝了口花茶,水温正好,还有玫瑰雏菊的香味。
“我听帝利宝说了一些,但是不确定,可怜的帝罗良,你说怎么啥事都找上他呢?”丝芸打开话匣子。
“这是他有魅力啊,该为他高兴才是,价值不就是这么体现的吗?”晓兰开了一句玩笑。
“价值?助纣为虐的价值,这个价值还不如没有。”丝芸苦笑着。
“不能这么说,我们可以反守为攻,也好好利用下帝罗良的这个价值。”晓兰神秘地说道。
丝芸看着晓兰,难道她又有什么主意了?
上次噬霸就是晓兰出的主意,最终大获全胜。
这次,难道要把帝利克也送到那个空间去吗?
晓兰看到丝芸的表情,知道她可能误会了,进一步解释道:“帝利克的所作所为,我们都没有和帝罗良说,后续也没有必要和他说。”
丝芸点点头:“我也没想和他说。”
“帝利克现在对帝罗良非常关心,从帝罗良的角度看,他的这个父亲是回心转意了,他当然很高兴。”
“是啊,若撇开他的肮脏目的,若他真心想和帝罗良续一段父子深情,那将是多么和谐的事情。”
“这也是帝罗良希望的,我们不能把他的这份希望给打碎了。”晓兰喝了口茶,满口花香。
“总要面对,即使我们不说,他也会察觉到的。”丝芸还是担心。
“帝利克的目的,早晚会暴露的,我们就是要在他暴露之前,让帝罗良能有一个充足的心理准备,去接受这个结果。”晓兰解释着。
“接受?”丝芸问道,又意识到了,点点头。
“是的,我们和他讲,他肯定听不进去的,而且现在,他和帝利克相当于初始的蜜月期,都是相互的吸引力。”晓兰用了一个不大恰当的比喻。
丝芸也有所悟地笑了:“我知道,那时看云朵都是彩色的,一切都是美好,一切也都是梦幻。”
她想起自己当初和帝利克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帝利克从来没拿正眼瞧她,但是她感觉自己就像幸福得要上天一样。
那时,双眼确实是迷失的,任何人若告诉她,帝利克有着阴险的目的,只要她看到帝利克一双无辜的眼睛,听到他一句安慰的话,她马上会把说坏话的那人给敲烂。
不是不接受,是那时屏蔽了一切的杂音,大脑只有一个信号:这个人对我真好。
而我,也只能百倍千倍地对他好,才能配得起他对我的这种好。
丝芸是清楚的,所以晓兰说道这里,她也敬佩晓兰的分析和统筹。
在路上,帝利宝告诉她的那一刻,她就恨不得马上把帝罗良召回到皇宫,保护起来。
那样对他其实并不利,保护,是被保护得很好但是,他并没有得到成长。
并不能从这次事件中,看清某个人,看清某些事。
反而会埋怨管闲事的母亲,阻碍他和亲生父亲的交往。
那样,一团糟的结果,丝芸也是不愿意看到的。
晓兰继续说道:“帝罗良现在就是这个现状,对一切都怀着善良,对所有人都没有敌意。保护好这种纯真,让他有勇气面对更大的挑战。”
丝芸放下水杯,握着晓兰的手说道:“晓兰,真是谢谢你,我代帝罗良谢谢你,好几次都是你救了他。”
“这么客气干啥,帝罗良这么好的青年,将来可是国家栋梁呢。”晓兰也拍拍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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