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看着一溜的几个人：“好，好得很。你们不来上课，跑到医院做什么？”

顾念尘做出官方回答：“关爱同学。”

班主任：“很好，很好。”

把逃课得如此光明正大，经地义。

班主任：“还不滚回去上课。”

顾念尘：“这个时候出去不安全，不如让我们跟着老师你还放心一点。”

这可真的是，来得晚，不如来得巧呀

武灿灿一看到顾念尘，眼睛一亮：“大哥。你来了呀。”

顾念尘点点头：“嗯，过来看看你。”

……

家里。

武灿灿坦白从宽。

把那几个女生如何对蓝瓷恶语相加，推搡蓝瓷，越越难听，蓝瓷愤怒捡起石头砸人，被人扇耳光，她跳出来帮忙，从言语逐渐变成打架斗殴……

武妈妈：“武灿灿，你知道你哪里做错了吗？”

武灿灿：“不该给他们打骨折。”

大哥了脱臼就好。

武妈妈看着武灿灿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心肝脾肺肾都气得痛抖：“你以为你会打架光荣了，了不起了？啊？”

“你要当好人，偏要我们给你收拾烂摊子。我问你现在那五个女生的医药费谁赔？”

骨折的，断手的，牙齿打掉的，轻微脑震荡……

光是治疗一个就要千把块，还要检查，少也要上万，她辛辛苦苦几个月的工资一下子就被这个败家子祸祸完了。

武灿灿想要反驳，可又没办法反驳，这就是事实，一时间沉默地异常难堪。

武妈妈很满意武灿的沉默：“现在就不吭声了？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手软呀！”

武灿灿闭了一下眼睛，忍住愤怒，反唇相讥：“我要是手软了，现在住院的就是我。”

“他们五个几乎打我一个！”

蓝瓷跟张幽寒一样不顶事的。

不，是更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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