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川啧了一声,“那种?是哪种地方啊?”
花菱“学长好坏啊,不理你了!”
苟川“哈哈哈……”
叶承看向苟川,朝他泼了一头的冷水,“听说歌舞厅挺多gay的,苟川,你的春天来了。”
苟川试着想象了那个画面,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了,瞪着幸灾乐祸的叶承,恨不得当场踹死他,“你狠!”
他已经被打击到了。
苟川奄奄一阵后,又开口唠嗑了起来,他建议大家在明天去一些有名的建筑或者地方游玩,提前放松一下。
花菱一点兴趣都没有,并且还昏昏欲睡,硬生生被苟川给催眠在车上睡着了。
叶承食指抵着唇瓣中央,做了嘘的动作,“嘘,别说了,花菱睡着了。”
苟川一脸茫然,随后又受打击了,“不会吧?明明老子说得那么激动!”
剩下一个成员很配合,“挺好的,我也挺激动的。”
苟川“……”可他还是被打击到了。
…………
花菱醒来,入目的是一间熟悉到极致的房间里,奢华的水晶吊坠灯散发着极致的光,很刺眼。
她下意识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肩都被铁链拴住了。
“妈呀,这怎么回事?”
花菱扭动着身子,放声大喊,“来人啊,快来人,爸,妈,快给我松绑啊!”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花菱还来不及惊喜,看到来人后,额头上突然冒起了冷汗。
花钰铭手执着一条粗大的绳子,面色阴寒的走了进来,每一步,都生生印在花菱的心口上,紧张又刺激。
她重重的咽了口水,手腕牵扯着铁链,铁链与床边的木板碰撞,发出了哐当咔吱的声音,她的声音还算稳定,“老弟,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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