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一个猱身,双腿往上一蹬,直接踢在了薛摩胸膛上,虽然他知道她身体软,可这样翻身的动作,他是真怕把她手臂给拗断了,于是,薛摩立即就放了手。
池笑鱼一蹬,两人乍然弹开,薛摩雪白的袍子上,赫然两个脚印,薛摩垂眸看了一眼,一抬头,池笑鱼已然袭来。
兴许是真激怒她了,池笑鱼此番那叫一个来势汹汹,一招一式,一吐一纳皆是步步紧逼,不肯相让。
两人都捡了最直接的招式相抗,薛摩九曲大法都用出来了,只是,任身法再诡谲,出招再隐晦,池笑鱼都能以快止快,接了下来,过了几十招,所有人看得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以他俩为中心,掌风携着内力,汹涌澎湃,一圈一圈波及开来,周围的人好些已经开始屏息调息,山庄门口不远处那棵古老的香樟树,被气流携裹得哗哗作响……
屈侯琰那俊俏的脸,覆了一层冰霜亦不为过,铁青铁青的,阴霾地吓人,他自然是看明白了,打到这个份上,薛摩已经是把他毕生所学都用上了,可即便这样,和池笑鱼亦不过堪堪平手,甚至……
“停!”薛摩侧脸躲过池笑鱼迎面袭来的掌风时,他终是叫停了,他探得差不多了,估摸着雁回宫的人,也看得差不多了。
池笑鱼倒也很听话地停了下来,两人相立而望,薛摩出口直接:“我哥的手臂还没有好,不能没有紫苏,你放了她。”
闻言,池笑鱼的目光瞥向了屈侯琰,她到这时才注意到屈侯琰竟然有左臂了,她冷笑了一下,回望向薛摩倨傲地扬了扬下巴:“你让我放我就放,你以为你是谁啊?”
薛摩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看来寥寥几年,性子变聊不只是他,有的人放佛还要变得更彻底些。
屈侯琰启口,问出了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你为什么可以不受寒魄掌的影响?”
“因为我练沥真心经啊。”
“池笑鱼!”
薛摩几乎和池笑鱼同时出口,但也依旧阻不了她,薛摩的失态让池笑鱼多看了他两眼,眼神玩味。
屈侯琰更迷惑了:“你哪里来的丹真心经?”
池笑鱼终是笑出声来,她算是明白现在薛摩微微摇头是个什么意思了,她直勾勾地盯着薛摩阻止的眼眸,云淡风轻道:“你弟成亲当晚给我的分手礼啊,怎么,他没告诉你吗?”
“屈侯瑾!!!”听着身后屈侯琰那咬牙切齿的语气,薛摩没回身去看他,也知道他现在的目光有多摄人,大概是可以生吃了他的那种。
彼时,薛摩也没有精力去照顾屈侯琰的情绪,他望着池笑鱼继续交涉:“那你,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了紫苏,只要景教能做到,我绝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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