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儿给瑜鸿雁赐座,对她的来头充满了好奇。
李娇儿忍不住问:“公孙先生是个怎样的人?他全名叫什么?”
瑜鸿雁直勾勾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听不懂这话什么意思,“在中原,竟有人不知道公孙先生的来历,我以为整个中原都认识我师父。”
李娇儿尴尬的笑了一下,“我……比较孤陋寡闻,希望你不要见怪。”
瑜鸿雁说:“四夫人不必这么说,我没有怪你,只是觉得惊讶而已,你是第一个提出这种问题的人,我师父名叫公孙无定,世人称为仙医,由于他不喜欢功名利禄,为了逃避世俗,师父常年躲在不知名的深山里,避不见人,师父避世的这些年,总共收了七名入门弟子,我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今年十九岁了。”
李娇儿好奇,“既然你师父一直躲在深山,那沈寒夜……我是说,王爷是怎么找到你们的?”
李娇儿特地改口,是因为她想起李旋归的教诲,不要在外人面前直呼沈寒夜的名字,免得让人觉得她没有规矩。
瑜鸿雁眼眸中闪过一丝神秘,“辽卿王的一位朋友跟我师父交情很深,辽卿王特意从那位朋友口中打听到我师父的现况,然后托那位朋友转告我师父,说指定要我这个女弟子来王府任职。”
李娇儿说:“你师父隐居这么多年,王爷一句转告就把他的弟子给请了出来,没想到王爷的面子这么大。”
瑜鸿雁说:“倒不是因为辽卿王的面子很大,而是辽卿王的那个朋友面子很大,辽卿王的那位朋友,曾经与我师父患难与共,我师父为了还那位朋友的人情,才答应让我来照顾沈王府。”
李娇儿眯眼想了一会儿,沈寒夜的朋友真多,人脉非同一般,他简直是个谜一样的人物。
眼看瑜鸿雁不愿再多说公孙无定的私事,李娇儿便不继续深究了。
李娇儿先让瑜鸿雁给陈沧海看看病。
身为女大夫,治疗女病人时,比男大夫方便多了。
瑜鸿雁细致入微的给陈沧海检查,两人都是女的,便没有任何禁忌,瑜鸿雁可以触碰陈沧海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
瑜鸿雁说:“姨夫人的肺病是旧患了,不好根治,得慢慢调理,近日之所以频繁咳血,是因为她心情太燥,姨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陈沧海叹一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李娇儿在旁边补充:“姨夫人嗓子受过伤,如今已经哑了,你问她话,她也答不上来,因为她发不出声音。”
瑜鸿雁一听,用指腹压了压陈沧海的脖子,说:“姨夫人的食道确实有缺损的痕迹,但是……仍有转机。”
李娇儿眼睛顿时发亮,“你这话难道是说,你可以让姨夫人重新说话?”
瑜鸿雁让陈沧海张开嘴巴,看了看她的嗓子眼,然后说:“她的声带被割破了,虽然缝了线,但是却无法像以往那样正常的发出声音,不过,只要让那缝线的部位再长出一块平整的肉来,姨夫人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说话了。”
听到治愈有望,李娇儿和陈沧海都显得有点兴奋。
李娇儿焦急的说:“如果能治,就太好了!到底怎样才能让声带重新再长出一块肉来?”
瑜鸿雁平静的说:“西域曾经传进一种医术,因为太过吓人,被中原人认为是巫法邪术,一直被朝廷禁止使用,一般大夫是不能研习这种医术的,我师父久居深山,不守世俗规矩约束,因此有很多机会研究这种医术,并且将其传授给了我们这些弟子,我不敢说我学到了师父的十成本领,但这医术的精髓之处,我还是较为精通的。”
李娇儿有点紧张,“这……究竟是什么医术啊?这么可怕?连朝廷都要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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