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小卒”托马斯不屑的说道。
被说是“无名小卒”的叶疏言合上剧本,盖上笔盖,舞台上最后一位表演者正好结束,他起身,淡定的理了下一点没褶皱的西服。
至于为什么要理西服,纯粹装逼。
凭借出色的外貌,叶疏言早就引起了一堆人的注意,不过大家都不确定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所以才没人上前询问。
叶疏言走到副导面前,副导是个清瘦的中年男人,留着所有导演必备的络腮胡,西方人一到中年就喜欢留络腮胡,这难道是什么文化传承?叶疏言有点好奇。
“副导,我是疏言叶,来参加男主角面试的。”叶疏言客气的说道。
正不爽导演吩咐的还有最后一个少女来试镜,毕竟对于副导来说这根本就是乱搞,就算是为了创造良好的关系,也不至于同意让女主试镜的演员来试镜男主吧!这又不是扮家家酒。
更让人不爽的是,这个家伙竟然迟到!
满脑子都是准备给对方穿小鞋的想法,副导被突如其来的爽朗少年音吓了一跳,一抬头眼底忍不住露出惊艳,好莱坞欢迎两种人设,硬汉和精灵。
而眼前的少年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精灵。
身后打上一层柔光说是森林中的精灵也毫无违和感,就像是高清下的精致画报,虚假到像是下一秒就会消失。
叶疏言有点苦恼的揉了揉头发,他是觉得自己这幅样子很帅,但不至于失神吧?这又不是什么玛丽苏里的神奇描写。
“啊!你是疏言叶?”副导没控制好音量,直接吼了出声。
靠!导演不是说疏言叶是女的吗?不是,那就是个女人吧!不是泰坦尼克号的女主角吗?
他脑子有点晕。
被副导吼了一声,全场的目光被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这位精致的少年身上,对于变成全场瞩目的焦点,叶疏言感觉良好,并觉得相当无所谓。
“我能开始表演了吗?”他露出无奈的笑意,又问了遍。
副导万分确信导演跟他说的是个少女,而疏言叶确实是个女的,导演眨了眨眼,流露出差异,他看出对方脸色的粉了。
所以……是化妆?
这太夸张了吧!化妆难道还能女变男?导演到底找来了什么怪物!
“额,嗯,你去吧,可以开始了,第三段你去演。”副导挥挥手,让叶疏言去试镜,他觉得自己要冷静一下。
娜塔莉和斯嘉丽是最震惊的。
她们俩刚刚才和疏言叶一起试镜啊!
“男的?”
“不可能吧?”
再怎么样都只是两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在看到帅气的少年总会忍不住多看几眼,这不表示她们两对于这个少年就能接受良好啊!
“她到底是男是女?”斯嘉丽问出致命问题,歪着脑袋,大大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怀疑。
娜塔莉:……她的知识面还没丰富到这个地步,不好意思,这个问题,她也想问。
把大部分人震惊的表情尽收眼底,莱昂纳多心底莫名的觉得很爽。
除了不知道疏言叶到底是谁的,其他人的脑子都有点懵逼,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疏言叶……不是女的吗?
难道是同名同姓?不过整个好莱坞也就一个人会取名那么亚洲化,难道是有人为了蹭热度故意改名?还真有可能啊,自圆其说的脑洞让所有人给自己完美的找了个理由。
一男一女完全是不同的生理结构,会觉得是同一个人的才叫有鬼吧?
叶疏言可没有准备解释的想法,他理了理领结,在踏上舞台的瞬间,直挺挺的背脊瞬间慵懒下,双手插袋,目光懒散。
“先生”服务员小姐拦下他。
她微微红了红脸,欲言又止。
“我建议你去第找第十八桌那位男士。”好似几天没吃过饭的慵懒语气响起,打断服务员的话,他抬手看了眼手表,“请给我来一份牛排,随便都行,七分熟,鲜榨橙汁一杯。”
“啊?哦哦,好的。”服务员回过神,立刻记录了下来,把单据递给后厨后又忍不住跑了过来,问道:“你为什么刚刚让我去找十八桌?”
她刚刚送单子的时候特地看了眼,十八桌的是个中年男人,有点肥腻的感觉,浑身上下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连块手边都没。
他瞥了眼服务员,脸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你要找个富二代包养,而他就是,我觉得没问题。”
这一定是羞辱!这绝对是羞辱!服务员原本带笑的表情立刻被愤怒充斥,她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碍于礼仪她不能对着顾客大吼大叫,但她依旧忍不住反驳道:“不,我没有!谁告诉你我要找富二代的!”
啊,又是一个不愿承认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的女人。
他再一次低头看了眼时间,“你的妆容,巴黎香水,香奈儿最新项链,迪奥口红……虽然都是低档货,总价值也超过了一万,作为服务员你当然不必在这些地方花费那么多钱。”
“高中毕业,正准备上成人大学,你是准备营造出一个想要体验生活的富家女吗?像是电影电视剧里,那种端个盘子都能弄掉的白痴?”叶疏言冷笑了下。
他已经预料到不久之后,这位女士将会把他的牛排弄洒,并且倒霉的是弄在他的衣服上,不会太多,只有不起眼的一点点,这种分寸,他想这个女人把握的相当好。
那时,她会一脸抱歉的要求赔偿,交换信息,而作为多数有绅士风度并且有钱的男人并不会介意那么一点点的小瑕疵。
并且在一位美人可怜的表情下选择既往不咎,既能体现自己的男子气概,又能得到美人的感谢,何乐而不为?
女服务员的脸上瞬间涨红,这次不是害羞,而是愤怒,“你胡说!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对待女服务生愤怒的声音,叶疏言满不在乎的敲着玻璃杯。
“这种事情会不会发生,问问你的同事就知道了,我想这不会是你第一次做这种事,毕竟你的手腕还带着一只远超出你承受范围的手表。”
大概一只三四万吧,男人的钱还真是好骗。
叶疏言忍不住摇摇头,只可惜他只是个穷侦探,还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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