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用到一半,杨柔葭便放下了碗筷,看着浅无尘颇是不好意思道,“兄长,葭儿有事想麻烦你。”
“咳咳咳!”浅无尘被此句而呛得不行,不是因为怕麻烦,而是杨柔葭在对他用麻烦二字……
杨柔葭见状就第一时候到他身后给他锤着背,“兄长,你这是。怎么了,葭儿不麻烦便是。”谁知,浅无尘呛得更厉害了…
好半天,浅无尘才面色微红地停止咳嗽,罢了便抓住杨柔葭的手不放,凝视着杨柔葭,“你若再说麻烦,我今日还好不了了。你且说何事。”
杨柔葭不傻,一下便明白了浅无尘的意思,甜蜜蜜地靠近了浅无尘,“东妹今载便可从奴所分到府上了,我希望可以是此处。另外,唯娘在陈府虽是个花衣了,可我也不希望留她在陈府,她是个好女兄。”
“我知道了,你想让他们来浅府。”浅无尘斜首听完,总结了一句话对杨柔葭挤眉道。
杨柔葭闪眨着本就水盈的大眼,这般看起来更显魅惑了几分,“是的,不知道兄长能否应允。”
浅无尘戳了戳杨柔葭额心,“可以,你等着与她们见面吧。”
“谢谢兄长,兄长真好。”杨柔葭挽着浅无尘手膀子,侧身将头挨着浅无尘甜腻了道。
累了一日,浅无尘洗漱后便沉睡在了榻上,可还是难免想起易寒和易非靖的话,心里也就又堵了一块石头般,“葭儿……”
外面有风沙沙作响,应是又要下雨了,果不真地没过半柱香地就嘀嘀哒哒落雨来,雨声之中的浅无尘睡得更深了。
门被轻悄悄打开,敏锐的浅无尘立即张开了眼眸,在雨中静听声响,杨柔葭蹑手蹑脚进入内室往榻边走。
到了床榻,杨柔葭见浅无尘没醒,放心了一些,还是轻手轻脚地脱去了鞋袜,再缩手缩脚地避过浅无尘身子爬上榻去,轻柔得再轻柔地掀开被褥躺在了浅无尘旁边要安眠了。
“葭儿……你为何来我榻上?”浅无尘侧过脸去看了看欲要睡去的杨柔葭,失笑而问。
杨柔葭心头一疙瘩,难为情地张眼看向一脸都是无声想笑的浅无尘,外面风雨交加,杨柔葭心里亦是,最后撅嘴道。
“兄长,屋室太大,又熄了灯,外面也是大雨直下,葭儿怕。儿时都是与兄长一屋睡,后来是我独住,可那屋室还不及此处的一半呢。”说完了,杨柔葭真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哪有姑娘找到男子旁敲侧击地说我要和你睡一张床榻的……
浅无尘忽然侧起了身子,杨柔葭只感旁边的被褥被拉了拉,她觉得更暖了,头上响起了浅无尘的醇音,“睡吧,莫怕。”
“嗯……”杨柔葭再度闭眼,浅无尘也睡下了,一人一夜好梦,一人愁思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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