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就是注意手用力的时间不要太长,但适当的活动还是要的。”曦华松开手,收好手帕。
“嗯,长庚知道了。不过大人,您身上的是什么气味?”男人的脂粉气息。
曦华心里失笑,已经开始吃醋了吗?虽然自己还没意识到。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百花宴,就是凤皇举办的相亲宴罢了。”曦华解释道。
“那大人……”
“一群麻烦的人,估计接触的时候沾了些气味。你闻不惯,我去沐浴更衣便是。”曦华认真道。
徐长庚一愣,看着曦华把今天的调养方子写好递给侍从去煎药,然后自己离开。
看得出来,曦华推轮椅的姿势还是很僵硬的,显然没有多加练习,显得有些狼狈。
徐长庚就这么傻傻地看着曦华消失在视野里。
直到侍从端了药回来,叫他他才反应过来。
徐长庚看了看侍从端着的托盘,上面多了一些蜜饯。
“这蜜饯也要入药吗?”徐长庚问。
侍从摇了摇头。
“回公子,大人在纸上特意标注的,说是公子怕苦,让奴才准备好蜜饯。公子喝药的时候若是难过,含颗蜜饯回好受一些。”侍从恭敬道。
徐长庚有些恍惚地一口把药喝完,看了看模样喜人的蜜饯,直接回了侧厢房,没有碰一下。
侍从可惜地看了一眼蜜饯,直接去曦华那里汇报了。
曦华听了汇报,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蜜饯赏你了,以后好好服侍公子,不用再来向吾汇报了。”
言下之意,曦华已经把人给徐长庚了。
侍从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带着蜜饯离开。
曦华在侍从离开后揉了揉眉心。
自家爱人对她抵触很大怎么办?
简直是世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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