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布蕾妮不解地问。然而下一刻她就明白了,一颗燃烧着的火石缓缓地从天而降,像是从银河当中从陨落下来了一颗。
火石落空在他们帆船的附近,但击中海面产生的冲击力,也逼迫帆船再次晃了起来。
安妮不稳地跪坐在甲板上,布蕾妮用身体护住让她,好不被溅起来的海水淋湿。
一艘艘巨大的杨帆战舰,整齐地排列在远方海面的尽头边沿上,船上明亮的火光就宛如萤火虫一般。然而托曼很清楚,那些战舰上的人,可不会像萤火虫那么美丽。
又一发由投石器射出的火石,从战舰的甲板上高高飞出,直面朝着他们的帆船袭来。幸运的是这一发他们再次打空了,然而这个噩梦会一直持续下去。
“啧,一帮混蛋。”托曼不爽地谩骂道。他现在大概能想象的出,战舰上的那些人渣们此刻到底是什么表情。
期待能用银币塞满自己的腰包,想享受掠夺带来的愉悦感,即将进行杀戮的兴奋。也许还为这座战舰开了赌盘也说不定,猜猜这艘船会被第几发引燃的火石击中?
“我们得快点逃跑!那些人是海盗,他们绝对会杀了我们的!”多特慌乱地跑到托曼的身边大喊道。比他更恐怖的人出现了,所以多特现在不结巴了。
“跑到哪里去?!这里他妈的是在海上!你这艘破船能跑得过他们的战舰吗!”托曼甩过头愤怒地反呛道。多特闻言变得更加混乱了,虽然托曼已经告诉了他现实。但求生的本能,还是驱使多特拼命地转动轮盘,改变方向尽全力逃跑。
“我们该怎么办?”布蕾妮搀扶着安妮走上前问托曼。他们被追上只是时间的问题。
“没办法,一般的海盗不会有这么大的阵势。他们是有备而来的,他们知道我们是谁。那些战舰加起来至少有几百人,光凭我们两个应付不了那么多。”托曼无奈地叹息道。
如果是在平原或者森林中,他们很容易就能摆脱敌人的追踪。但可惜这里是大海,毫无隐藏可言的地方。
托曼沉默不语,布蕾妮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安妮也面如死灰地。他们注视着远方正向这边不断靠近的海盗们,而自己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只有等待。
“嗖!”
最后一根钢矛刺穿了帆船的甲板,高大的战舰们将待宰的猎物团团围起,发射出钢矛束搏住了帆船。高耸的长梯被甲板上的海盗踢下,他们踩着长梯大肆涌进了帆船。本就不怎么宽敞的甲板,只在瞬间便被挤满。
“”
布蕾妮拔出自己的佩剑警惕四周,托曼也将手浮在了腰间后的匕首上。二人被众海盗包围在船屋外面,身后共同护着娇弱的安妮。她很害怕,却还是强撑着端正起自己的仪表。旁边则还有满脸慌张,甚至想要立即跪下来求饶的多特。
“就是她?”领头的刀疤脸男人问。同时一把拽出了身后人群中的老头。
布蕾妮见状不经瞪大了眼睛,这个就是之前来跟她闲聊的那个老者。
“没错,她就是安妮提利尔,我在她城主继位那天见到过她!”老人说。众海盗闻言纷纷开始了热烈的欢呼,他们大笑的声音简直都能把死人吵醒。
“我告诉过你什么来着?”托曼幽怨地撇了一眼布蕾妮。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并不光彩,托曼和布蕾妮丢下了武器选择投降。他们和多特被绳索五花大绑起来,连同着安妮一起,被海盗们粗暴地押回到了战舰上
“小姐!”布蕾妮又一次冲着紧闭的牢房外大喊。
“别喊了,他们不会对安妮怎么样的。”
“你怎么知道?”
“就算是通缉犯,她也曾是提利尔家的人,和依安仍然有血缘关系。他们要是做了什么,那就是在侮辱提利尔家。赏金当然也就拿不到,甚至还会丢掉自己的命,他们这种人往往最在乎这个。”
“但是你可就不一样了。”
“你什么意思?”
“额,我就直说了他们到了晚上肯定会强暴你。”
“什么?!”
“这些人在海面上待了好几个月,天天都与粗糙的男人作伴。你在他们眼里就是块送到嘴边的肉,就算奇怪了点也不可能不吃的。”
“尽可能放松点,不要试着去反抗,否则他们可能会杀了你。”
“你在要被人强暴的时候放松会不反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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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通缉犯,她也曾是提利尔家的人,和依安仍然有血缘关系。他们要是做了什么,那就是在侮辱提利尔家。赏金当然也就拿不到,甚至还会丢掉自己的命,他们这种人往往最在乎这个。”
“但是你可就不一样了。”
“你什么意思?”
“额,我就直说了他们到了晚上肯定会强暴你。”
“什么?!”
“这些人在海面上待了好几个月,天天都与粗糙的男人作伴。你在他们眼里就是块送到嘴边的肉,就算奇怪了点也不可能不吃的。”
“尽可能放松点,不要试着去反抗,否则他们可能会杀了你。”
“你在要被人强暴的时候放松会不反抗吗?”“就算是通缉犯,她也曾是提利尔家的人,和依安仍然有血缘关系。他们要是做了什么,那就是在侮辱提利尔家。赏金当然也就拿不到,甚至还会丢掉自己的命,他们这种人往往最在乎这个。”
“但是你可就不一样了。”
“你什么意思?”
“额,我就直说了他们到了晚上肯定会强暴你。”
“什么?!”
“这些人在海面上待了好几个月,天天都与粗糙的男人作伴。你在他们眼里就是块送到嘴边的肉,就算奇怪了点也不可能不吃的。”
“尽可能放松点,不要试着去反抗,否则他们可能会杀了你。”
“你在要被人强暴的时候放松会不反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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