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素的声音很快响起,“原作剧情和他描述的一致。”
楚路顿时心中大定,心道看来这部分并没有受到影响。
他抬起头,看着一脸愁容的林霄,语气陡然变得严肃起来:“林统领,下毒刺杀乃是谋逆大罪!如今凶手未明,如同一把悬在朕头顶的利剑,一日不除,朕寝食难安!此事关乎重大,不能再这么拖延下去了!”
林霄闻言,立刻躬身:“末将明白!末将定会加派人手,日夜兼程,务必……”
“不必了。”楚路打断了他,“既然你查不出个所以然,那就由朕亲自来查!”
“什么?!”林霄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他立刻劝阻起来:“陛下!万万不可!您乃万金之躯,怎可亲自涉险,去理会这等刑侦琐事?若是陛下您出了什么差错,那末将、末将……”
他说到最后,不由哽咽起来,一副真心担忧害怕的样子。
但他心里却在想:陛下这又是闹得哪一出?我堂堂御林军统领,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都查不出头绪的案子,他一个深居九重、养尊处优的皇帝,怎么可能查得出来?这不是胡闹吗?估计又是哪个太监随口胡说,哄得他动了这愚蠢心思。
楚路将林霄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轻视和不以为然尽收眼底,心中冷笑一声。
他先是在心中和秦素商量了一番,然后他没有直接反驳,而是话锋一转,用一种看似随意的语气说道:“林统领似乎觉得,朕是在胡闹?”
林霄心中一惊,连忙垂下头:“末将不敢!末将只是担心陛下的安危……”
“安危?”楚路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意味深长地盯着林霄,“比起查案的这点风险,朕倒是觉得,暗地里与有夫之妇私通更危险一点呢。”
林霄心中猛地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陛下……何出此言?”
楚路慢条斯理地说道:“林统领身上,似乎带着一股淡淡的茉莉香粉味。据朕所知,这京城之中,偏爱此种香粉的,似乎只有吏部赵侍郎的夫人,柳氏吧?”
林霄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额头隐隐渗出冷汗。
楚路却没有停下,继续说道:“还有,朕注意到,林统领的官靴靴底,似乎沾染了一些红泥。这红泥质地特殊,只有城南护城河边才有。但这就奇怪了,这几日京中并未下雨,统领公务繁忙,想必也不会无故跑到那等偏僻泥泞之地去吧?”
林霄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神中涌出了惊慌。
“再看林统领腰间这块上好的和田玉佩,”楚路指了指林霄腰间,“玉是好玉,但这系玉佩的绳结,却颇为讲究,用的是江南水乡流行的‘双鱼结’编法。此结法繁复精巧,需要打小练习,旁人很难学会。而据朕所知,那位柳夫人,恰好祖籍苏州?”
林霄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他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腰间的玉佩。
“除此以外,”楚路的声音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林霄的心防上,“林统领每月逢十之日,都会告假半日,理由是回城东老家探望令堂。但朕派人查过,令堂身体康健,并不需要如此频繁的探望。更巧的是,那位柳夫人,每逢这些日子,也会对家中仆役声称要去城南的净慈庵上香祈福。这可真是巧合啊,你不觉得吗?林统领?”
一连串推理,瞬间击溃了林霄的心理防线。
林霄彻底呆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楚路,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位皇帝。他怎么也想不到,楚路居然能够发现他身上这些常人根本不会在意的细节,还能将其条理清晰地串联起来,最终揭开他小心隐藏的秘密!
皇上原来这么厉害的吗?!
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巨大的震惊和随之而来的恐惧让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再无半分先前的虚假:“陛下……陛下恕罪!末将……末将该死!末将……”
楚路看着他这副魂飞魄散的模样,又说道:“用不着求饶,我对你这些私事并无兴趣。只是查案一事……”
“陛下放心!末将定当竭尽全力协助陛下查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很好。”楚路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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