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如果说娄慧之前关于慕容芸的话，只让顾月音脸上起了变化，那么娄慧后面的这席话，连带着顾月音的身体，都是重重的一颤。

她说什么？

皇上宠幸娄清柔了？

怎么可能？

凤九卿之前明明和自己说过，他对娄清柔没有那种心思，哪怕她是他的后妃，他也绝不会碰她！

可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他是在惩罚自己吗？

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一个一个的都在变，母亲变了，就连那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男人都在变，从什么时候起？

他们都变了都变了？

娄慧见自己的目的已达到，“娘娘让奴婢过来说的话，奴婢已经全说了，既然皇后娘娘都听到了，那奴婢就不打扰皇后娘娘休息了，奴婢告退。”

“站住！”

娄慧才走两步，听到顾月音隐含怒气的声音，停驻在原地。

“你一个小小的贱婢，拿本宫这祥和宫当什么地方了？这里岂是你一个贱婢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吗？”

“奴婢既然来了，自然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皇后娘娘心胸狭隘不肯放奴婢走，左右不过是一死，只怕传出去了，宽宏大度的皇后娘娘竟与一个贱婢计较，未免太失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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