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樱”
卿妺一咽了口唾沫,盯着澹台的双眼,反驳道:
“要勾引,你自己衣服都没穿。”
澹台嘴角的笑意,愈加的浓烈了,他用他那低沉而磁性的嗓音道:
“不是你给我宽的衣吗?”
卿妺一:“……”
貌似,有点道理啊?
“那是因为你要泡药浴,我才迫不得已给你脱的。”
卿妺一一手抓着浴桶的边缘,一手手腕还被澹台握在手里,身子不得不微微靠前前屈,时间一久,她腰酸啊!
“不知道呢。”
澹台微微垂眉,盯着卿妺一洁白的食指上,还残留有馒头屑,他轻轻吹了口气,将那馒头屑吹走后,才云淡风轻的道:
“我当时都昏迷了,谁知道你对我做过什么。”
卿妺一:“……”
她真是……她当时搬这家伙,跟搬一头猪似的,重的她差点没吐血,早知道,她就趁着他昏迷之际,好好的揩一番油了。
现在想想,还挺可惜,她当时可是连眼睛都没多看两眼啊!
后悔
谁让她当时太困了呢?
“不话,就是默认了。”
澹台淡淡而又肯定的道,“你果然对我做了什么。”
卿妺一翻白眼:
“我对你做什么了?”
“我怎么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当时可是昏迷中啊。”
澹台的话,不仅有道理,而且,字里行间,还有那么一股子委屈是什么个意思?
卿妺一感觉白脸简直比大街上讹饶老奶奶还恶毒!
“我发誓行了吧?”
卿妺一欲哭无泪,“我当时扒你衣服的时候,就看了一眼,摸都没摸一下,这就是事实,你爱信不信。”
此话一落,澹台又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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