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她找不到可以形容爷爷的词汇。
“看什么看,把脉把脉,伸出你的右手,左手也行,然后手前臂与其心脏近於同一水平,病人手掌向上,前臂平放,以使血流通顺。”
卿正幕背靠着身后的椅背,继续扯开嗓门道:
“然后,用三指定位,先用中指按在高呈弓形斜处,按在同一水平,以指腹按触脉搏,以按脉。三指的疏密,应按在病饶……”
卿妺一:“……”
可不可以不要的这么专业啊,她感觉就快听不懂了啊!
面具下的澹台,静静的看着卿妺一脸上神情的变化。
从最开始的一脸坦然、无所谓,到炸毛、到无奈、到无语,最后,直接是一脸放弃治疗的神色,竟让他有些忍俊不禁。
她的手指,轻轻的放在他的脉搏上。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就见她微微的阖着眼,一脸很认真的把着脉,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她睁开了双眼,眼瞳锐利,面色严肃的开口:
“他的脉搏一分钟跳了九十七下,算正常吗?”
卿正幕:“……”
卿风岩虽然这方面懂得不多,但是此刻,他内心表示,好想不要认识她……
“过敏、肿胀。”
澹台想,若是自己再不开口,可能会死在她的手上吧?
“过敏?肿胀?”
卿妺一喃喃。
卿正幕微微挑眉,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原来是深藏不露啊,这么快便检查出了原因。”
卿妺一眨眨眸子,指了指澹台,“他的。”
“呸,还不承认。”
卿正幕佯装不悦,“你欺负老夫我人老耳朵不好吗?刚刚,就只有你一个人出声。”
卿妺一抬眉,隐隐的,她似乎知道零什么……
莫不是这面具恩人用隔空传音之类的什么方式,只让她一个人听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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