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问题了。”
蒋济确实多次攻击刘辩,只是给人一种哗众取宠的错觉,也没有多少人当做一回事,只不过赵商一直安排人观察着蒋济,发现这家伙比司马懿还要小心,真的没有什么把柄。可要是刘辩不在乎名声,那么蒋济诋毁天子,杀了都没有问题。
原本要讨论官员任命的事,由于蔡瑁的中毒事件被拖延了下来,按照尚书台的说法,至于刘辩什么时候能决定,还要看蔡瑁的恢复状况和案子的进展。平时崔烈倒是可以催促一二,至少刘辩尊老的态度一直不错。可现如今,蔡家的怒火中烧,看的崔烈都是惆怅不已。
刘辩在等徐州那边消息的时候,每天都是躲在书房里琢磨一些东西,还有接见官员和商号的几位掌柜。刘辩倒是想带着蔡文姬、耿无暇去郊外踏春,却被鲁肃、赵云劝阻;相比襄阳,许昌让人感受到了一种压抑的气氛。
听说又有客人,刘辩来到议事厅,就看见甄逸在生闷气,一般来说,甄逸除非是活够了,否则不该跑到行宫中给自己摆脸子;刘辩顺着许褚挤眼的眼光看过去,他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行宫的人,一个年轻又好强的女人,甄宓。
刘辩微笑着说:“甄逸,既然来了许昌就多住一些日子,现在我有大把的时间来研究怎么赚钱,我们的机会来了。甄宓也来了,坐,一起坐。”
“皇上,臣全听你的。”甄逸说话间,看了一眼女儿,甄逸的心头总是有种看不透甄宓的费解,甄宓在邺城不出意外地选秀选上了,只是刘辩还没有让邺城那边的人到许昌来。甄宓却找了何太后,带着何太后的懿旨过来;都是为人父母,何太后的心思甄逸懂,恨不得一堆狐狸精蜘蛛精把刘辩缠住,甄宓也属于绝色的等级,何太后自然希望能打动刘辩的心思。
刘辩看了一眼坐下的甄宓,说不喜欢这样的美女,那绝对是假的,但是甄宓给刘辩的压力也不小,这女人贪心,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与曹植的种种传闻;刘辩看着甄宓的嫣然一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甄宓比曹丕、曹植要大上不少,还能让两人一度如痴如醉,应该不是这么简单呀。
刘辩打从有这个心思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在短时间内不会那么太平了;有些事,他不该搀和,也不能搀和,可是好奇心,让他放弃了原本准备在许昌过几天安生日子的打算。刘辩顿时改变了主意:“太后的懿旨我看了,甄逸,咱们是生意伙伴,我不说糊弄你的话,太后的安排我尊重,甄宓就在宫中担任女官,明天我带耿无暇去商号那边。”
“这……”
甄逸是眼里不进沙子的主,焉能不懂刘辩的意思,也就是不做任何保证;可要是这家伙吃完抹干净……甄逸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穴,那不就是甄宓想要的吗?以刘辩的德性,也不会把甄宓赶走,自己还是别参与这件事了,随遇而安吧。
甄宓眼神中有些喜悦,她期待的就是这样的结局,不过甄宓晓得眼下不是她高兴的时候,连忙低下头,把自己的另一个角度展现在刘辩面前。刘辩就知道,许昌的行宫就要不安稳了,让人去把蔡文姬找来;蔡文姬听了一怔,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耿无暇真的需要去商号?”
“耿无暇年纪还小,总要学点东西,商号也需要一些新人,甄逸,你说是吗?”刘辩的话让蔡文姬和甄宓心中狂怒,这是在暗示我们年纪大吗?要不是这家伙是皇帝,周围还有那么多的狗腿子,绝对先把这家伙教训一顿。
不过蔡文姬是不敢放肆的,也挺清楚刘辩的意思,她是不会参与到刘辩的生意中去的,自然不会多嘴;甄宓脸色惨白的看着刘辩,一时判断不出得失,只好苦笑道:“皇上说的是!”
甄宓算是替甄逸做了回答,刘辩哈哈一笑说:“甄逸,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中午吃个便饭再走,蔡文姬和甄宓一起,你们两人先下去安排吧。”
“我先让人送甄宓去住所。”蔡文姬喊了一名宫女带着甄宓去,自己并没有走:刘辩对蔡文姬似笑非笑的看着,示意蔡文姬在甄逸对面坐下,不得不说,从骨子里,蔡文姬和何太后是一类人,都不是那种能够糊弄的人。刘辩说道:“许昌的工坊会全部交给诸葛亮,耿无暇负责与权贵打交道。”
“皇上是要开拓新的生意?”蔡文姬倒是聪明,刘辩笑起来:“蔡邕要是有兴趣,我可以为他破一个例。”
蔡文姬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蔡邕最不在乎的就是钱,蔡家两房的家财都归了蔡邕,加上朝廷不断的赏赐,蔡邕更没有了追求钱财的欲望;刘辩笑了起来:“别为难了,我保证蔡邕一辈子锦衣玉食,等问策结束以后,我把他调来许昌,你们可以时常见面。”
青铜司的动作很快,崔琰、王翁、陈端在徐州动手,东海军突然进驻了下邳,和崔琰掌管的刺史府军队联手,把下邳郡兵四千人包围,直接抓了曹宏、周逵和曹家在军中的几位将领,查抄了曹府。这一举动吓住了徐州的士族,不知道崔琰的用心何在,崔琰随即出示了圣旨,说明曹宏、周逵暗中与刘协勾结,企图做刘协的内应,不得不铲除。
曹宏和周逵这才知道,失踪了快两年的陈尧章竟然在青铜司的监狱里,顿时后悔莫及;囚车将两人押送许昌,王翁按照赵商的安排行事,果然发现了一个下毒的和两批袭击囚车的匪徒,只是对方明摆着是死士,除了一具具尸体,王翁什么活口都没有得到。
王翁不得不向站在囚笼里的曹宏请教:“曹大人,你得罪了什么人,对方一批批杀来,连秋后问斩的机会都不想留给你。”
曹宏脸色煞白,哆嗦着问:“能不能给我留个后?”
王翁没好气地说:“曹宏,你糊涂了,曹家是抄家,不是抄斩,除了你,还有后面查到证据的人,其他人不会有事。”
“那就好,那就好。”曹宏喘口气又问:“王模在许昌被抓了?”
幸亏赵商传来了最新消息,王翁停顿了一下说:“王模本来就是我们青铜司的人,只是现在做不了侍御史,皇上已经任命他为门下督,专门查与刘协勾结的人,就像你们这样。”
青铜司的人?曹宏嘴张得老大,他怎么也不能相信王模那个狂妄的家伙竟然是青铜司的人,可是有一个比王模更狂妄的祢衡,不就是青铜司扬州的负责人吗?曹宏只能在心里骂自己瞎了眼。周逵将怀疑保持到许昌,在城门口看见耀武扬威的王模,周逵后悔地拿头去撞囚笼。
王模看得很高兴,这两个家伙比自己还要倒霉;王模笑眯眯地说:“曹宏,我们也一年多没见了,不过我们来往的信我都留着,你们要把徐州的事说清楚,到时候我会替你们向赵大人求情的。”
曹宏心如死灰,他和周逵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那些信件上写的内容几乎就是造反的铁证;曹宏到了审讯室就把什么都说了,替六国盟传话给曹宏的人叫时苗,也是一个年轻人,只是时苗行踪不定,曹宏也说不清楚。
在许昌比较活跃的夏侯恩也因为曹丕落入了青铜司的眼中,这家伙去见陈群跟吃饭一样随便,没有丝毫的遮掩,很快就被赵商确定为曹家的传话人;只是对曹家下手,赵商根本做不了主。
刘辩看完所有的卷宗说:“该我出场了,明天我带他们去金墉城,正好找曹德谈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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